的人不过来过一两次,犯事的人自有法子知道这里的人惹不起。 隐隐的闹市里,七拐八拐才能摸到些门道,远远看到围栏里的静默的深院,似是为了掩人耳目,内侍太监都换上私服才兜兜转转来这一趟。 “诶,那个买糖葫芦的,给我来上两串。”一个小厮用腰间的缠着的布擦了擦汗,从兜里掏了几个铜板出来。 郑墨言经过几日的训练和排演早就动作熟练,一串给人家拿着,一串用油纸给人包起来带走,麻溜地收了钱,见人走远了,顺手摘了一串糖葫芦塞进嘴里,嘎嘣嘎嘣咬了一个,眼睛眯成一条线,嘴里甜滋滋的。 他力气大精力足,扛着两大束糖葫芦串一口气走十里都不在话下,带着头巾,往白净的脸上抹了些灰黑,装束一扮,一个小贩就开始走街串巷了,早两日他就在这看着,还卖出了好几串,当然他自己也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