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浸泥鰍,滑不溜手”行走江湖,在一群强者的夹缝中游刃有余。
可惜,不过自保而已。
又有何人將自己当成一號人物?
路司李虽然狠毒。。。不算狠毒,算是对游某的考验吧但却是江湖之中,唯一发现自身价值的人,
“今后或者为我传输消息,或者加入兰台阁,为一主笔,专门记录江湖史。你虽然为了保命什么都能放弃。但在兰台阁,你毋庸担心保命。”
路司李的话仿佛就在耳边。
游讯毫不犹豫选择了兰台阁。
在此之前,他看所有人的脸色,在此之后,天下所有人—不,除了司李这位伯乐—。游讯都可以不放在眼中。
“对——司李说的只记其事—”游讯喃喃道。
“任我行与左冷禪战於泰山,百余回合不分胜负———
台上二人,任我行一身黑袍,左冷禪则是身穿杏黄色土袍,一个神威凛凛,一个神色冷峻。
两道身影交错腾挪,一身功夫均均已运到极致。
任我行双掌呼呼生风,左冷禪身形转动,出招稍有凝滯,表情似乎更加僵冷许多。
任我行几次要用出吸星大法,却硬生生忍住。
向问天曾言,左冷禪有一种藏內功法门,还独自修炼一种寒冰真气,威力不容小。
当下,他便以一套霸道刚猛的掌法与左冷禪对阵,招招气势骇人。
其目的,就是逼得左冷禪无法隱藏內力,也无暇调用寒冰真气。
左冷禪渐渐变得攻少而守多,他心中暗自焦急起来。
华山论剑底牌尽失,如今遇到任我行竟然束手束脚,当真是让人不痛快。
忽然二人齐声大喝,左冷禪化掌为指,阴寒之气聚於食中二指,一手运掌接招,一手急点任我行双目。
他还是用出了寒冰真气。
任我行瞳孔猛缩,右手斜翻,削向左冷禪,招式极其巧妙。
二人身形都是急速后退。
隨即再次一跃而上。
群雄大部分均是正教的,见左冷禪一击不中,不由得嘆息起来。
任盈盈面带忧色,禁不住看了一眼路平,又看看向问天。
她担忧的是任我行年事已高,上次千秋宫一战,其实折损不少,这一次歷经久战,怕是不利。
“左先生竟是独创这样一套內功,倒是让老夫佩服几分。”任我行淡淡道。
他口中说著,攻势却丝毫不缓。
忽然任我行一声长啸,眾人心头均是碎碎乱跳,
他招式徒然一变,双拳齐出,拳风呼啸而至。
左冷禪面色一变,二人斗到这种地步,已非靠招式之巧可以获胜,只剩下一种办法,比拼內力。
二人拳掌相接,不多时,头顶便冒出丝丝白气,高台之上,笼罩了一层淡淡的薄雾。
路平心中暗嘆,左冷禪终归还是逊任我行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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