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教给你移魂大法,岳姑娘却不会。”
钟蕙儿的脸色才好看了些。
“唉!你真是”钟蕙儿冷笑道,“这一次看你怎么应付过去?”
“你也要跟她们一般对付我吗?”路平似笑非笑看著她。
这位衡州小神医俏脸飞红,神情变得有些不自然。
二人不多时便到任我行的落脚点。
一处帐篷。
帐篷中掛著一道帷幕。
任我行就在帷幕后,一阵阵寒气溢满了帐內,粗重的喘息声时而传来。
帷幕外,任盈盈端坐石上,愁眉不展。
向问天不时在来回步,神情极为凝重。
比武结束之后,本当早些下山,但任我行却立即说要修养一日。
这说明他的內伤已经刻不容缓。
帐篷搭建好,任我行立即开始运功疗伤。
任盈盈握著剑丸忽然跃起。
却见路平已经来到帐內。
“路大哥,你——”任盈盈喜出望外,待看见钟蕙儿,脸孔立即沉了下来,“你是何人?”
“我们的人呢?”向问天皱眉问道“你们的人?”路平双眉一扬,笑了笑说,“卢大哥、閔老二、史老三一共九兄弟,正商量怎么把你们擒获,送到黑木崖,你说是你们的人?”
向问天眉头禁皱,不再言语。
这群人是在路上“招募”的,也不知道是日月教山东什么旗的,只是觉得武功不错,任我行就出手震。
九人倒也识趣,立即改向任教主效忠,没想到全是见风使舱之辈。
“这位是钟蕙儿,嵩山派出身,如今是衡州神医,我带她来给任先生看看伤情。”
这句话却是回答任盈盈。
“钟神医。”任盈盈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向问天又是一证,看著路平的眼神极是古怪。
江湖上传闻中的左掌门儿媳?
一念及此,向问天对路平的印象大为改观,
“向兄弟,请他们进来。”任我行虚弱的声音传来。
韩幕內烛光昏暗。
任我行的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滴落在地,发出细微的声响。
身体肌肤,却是寒意刺骨。
他曾经试过將寒气导出体內,向问天也帮助他来驱逐寒冰真气。
却是没有一点效果。
钟蕙儿一脸平静为任我行把脉。
“路司李看到老夫这般,可是心中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