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算海关检查的时间。
他称得上日理万机,能抽出两天来见楚辙一面,几乎占了一整月的假。
楚辙顿了顿:“你没告诉我。”
宋敬颐失笑,温声说:“小乖,你也没有问我。”
他喊的是楚辙的乳名。
“去哪里?”
宋敬颐不喜欢多说这些:“去谈一份合作。”
“航班不能改签?”
“秘书明早才上班。”宋敬颐说,“恐怕今日的航次要售罄了。”
彼此突然沉默下来。
姓宋的一句话俩借口,楚辙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好赖也知道自己不占理,把他环得紧了些,一只手探到他腰上,懒洋洋地问:“非要明天去?”
“今日事,今日毕。”宋敬颐探到他的眼睫,轻声说,“早上不用陪我,你睡你的吧。”
他今天在片场也够辛苦。
楚辙许久不出声,眼皮又沉下去,宋敬颐几乎以为他已经睡着,冷不丁听到他问:“秘书男的女的?”
“……”
楚辙覆在腰间的手捏了捏他的软肉,语气冷了点儿:“不告诉我?”
宋敬颐浑身骤然一僵,被他揉捏的地方隐约发起痒,抿了抿唇:“你问哪位秘书?”
“给你订票那位。”楚辙言辞凿凿,“他清楚你身份证号和护照号,我都不知道。”
这不值得他警惕?
“……”宋敬颐静了一瞬。
他哑然,觉得那点儿心头没捋顺的闷气是自己和自己较劲,问:“你要知道我的个人证件干什么?”
楚辙想了想:“撸贷款。”
宋敬颐名下太多优质资产,去银行抵押、拍卖,不知道有多少个亿。
上高中时,他朋友的父母就有撸小贷的,欠钱不还,但吃香喝辣。
当然,进派出所和法院那是后话。
“……可以,请便。”宋敬颐将他的眼皮向下拢,心平气和地说,“睡吧。”
楚辙用额头贴住他的额头。
他不逗他,低声说:“我明早送你去机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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