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谈中老郎中意外发现小夫郎记忆好,似乎对药理也有些了解,细问之下才知曾经接触过,老郎中早知小夫郎的出身可能不那么简单,可再不简单已经做了夫郎又如何。
他也算半个庄稼汉,性子直爽,直言询问小夫郎愿不愿意跟着他学医。
黎源这种学狗,只要能学都能扑过去,闻言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小夫郎。
大有小夫郎不答应他就答应了,至于学不学得好再说。
毕竟在黎源眼里,医生是顶好的职业。
小夫郎看着黎源笑了笑,点头同意。
老郎中可是严师,让小夫郎第二日便过来上课。
小夫郎眼巴巴看着黎源,散养儿童不想上学。
“我们家一日三食,晌午后我送他过来,酉时接他,学五休二,陈伯如何?”
什么?
还有休息日?
混账!!!
可那是人家的小夫郎,当然黎源说了算。
小夫郎感激地看着黎源。
吃饭时黎源与老郎中喝起酒,男人们一喝酒话就多。
小夫郎吃完饭与李三郎收拾碗筷,做了些下酒菜给二人,两人便又去玩耍啦!
老郎中对府城比较了解,见过现代化都市的黎源像只土狗听得津津有味。
这个时代从时间线上有点类似他那个世界的明朝。
但又不完全像,这个世界不知在哪个节点上拐了个弯似乎朝着另一个方向发展。
明朝的造船技术也很发达,但最终都用于政治目的。
而大朝没有,而是开启了航海时代。
高度发达的农业社会没有走向没落,而是朝着另一个阶段迈步。
黎源心中也会掀起澎拜的思绪,如果有一天能走出,他想看看这个世界。
当然这只是一个idea,不代表必须执行。
孰轻孰重他分得非常清楚。
说完大事说小事,说完国事说家事。
“用起来可还顺畅?”有些醉醺醺的老郎中突然压低声音。
黎源反应了片刻才反应问的那瓶膏脂的事情。
他看了看后院,没看见小夫郎的身影,同样压低声音,“好用倒是好用,就是……”
老郎中皱着眉头看他半晌,突然恨铁不成钢的嘟囔,“搞了半天还是个雏。鸡,无能,没用,真是丢男人的脸。”
喂,不是,小夫郎也是男的。
雏。鸡对雏。鸡有什么好丢脸的。
黎源无辜地摸摸鼻子,老郎中又压低嗓子,“那事第一次对方肯定受不了,你不能因为这个就不开荤吧,忍忍也就过去了,等习惯了可有福气等着你们。”
黎源来了精神,“那个真的很舒服?”
老郎中把脸一拉,“我怎么知道,不过……来找我看病的那些夫郎们可享受了。”
“你是个爱惜人的,他以后肯定不会像其他夫郎那般早早落下病根子,所以放心大胆的去弄,那种膏脂我这里管够,快用完的时候又来拿。”
黎源跟小夫郎就用过那一次,之后小夫郎不知道是学精了还是咋回事,他眼神刚刚往放罐子的地方一瞥,小夫郎就热情了。
小夫郎一热情,他就五迷三道了。
有时候他觉得要不要那样做其实不重要,现在两人就挺舒服挺快乐。
这种私密事情不能拿来分享,黎源含糊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