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黎源躺在床上睡不着,微醺的身体让他如同漂浮在云层里,因为惦记着一件事又没法安然入睡。
要不跟小夫郎坦白,说两人并没有夫妻之实,要这样那样才算。
如果这样说了,小夫郎会不会很伤心。
一定会的。
他算不算欺骗了小夫郎?
肯定算的。
小夫郎这般俊雅的人说不定能理解他。
屁,小夫郎那个小心眼又敏感的家伙一定会胡思乱想,那他岂不是又要花很多功夫来哄对方?
黎源不是不想哄,而是这件事他理亏在先。
万一小夫郎问他为什么骗他。
黎源总不能承认自己也是刚刚学会。
那可不行。
正胡思乱想,一具软滑的身体缠过来。
小夫郎的肌肤像丝绸,有时候又像月光,朦胧美好的不像话。
于是黎源朦朦胧胧看着小夫郎白玉般的手指拿着那瓶膏脂。
他做梦了?
然后黎源听见小夫郎说,“哥哥,你睡不着是不是想做?”
想,想得头快炸了。
黎源静静地看着小夫郎,“珍珠,你真的想做?”
小夫郎没有回应,而是打开罐子,伸手挖了一坨,然后才开口,“哥哥,今晚给你用?”
迷梦般的雾气散开,不是做梦,黎源猛的坐起来,语气难得慌张,“那是给你用的。”
小夫郎疑惑地皱起眉头,“可是哥哥,我看见你也有些上火。”
黎源移了移屁股,将那个洞盖严实,“我没上火。”
小夫郎的猫眼水晶般看着他,“哥哥是在害羞吗?”
小夫郎垂下眼睛看着自己的手指,白葱般细长,他低声说,“哥哥,那我轻一点,况且,我的手指比较细,你……忍忍就习惯了。”
熟悉的画面,熟悉的台词。
但说话的人完全调过来。
黎源一时间觉得魔幻,到底要如何说服小夫郎放弃这个想法。
“哥哥自己来。”黎源欲接过罐子。
却被小夫郎躲开,“珍珠不嫌弃哥哥的,哥哥都没嫌弃过珍珠。”
嗯……
黎源认命地翻身趴下,是他死要面子欺骗珍珠,但是看着珍珠如此懵懂无知的样子他又觉得喜欢。
上药而已。
珍珠迟早是他的人。
黎源瞬间绷直双腿。
他的肌肉紧实,一夹紧肉像铁,硬邦邦。
小夫郎无奈地叹口气,“哥哥,你放松一点。”
黎源尴尬地抓着枕头,缓缓放松。
小夫郎很温柔,确实,小夫郎的性子一直软绵绵,哪怕被黎源弄生气了,也只是横一眼,从不让人觉得强势蛮横。
小夫郎果然在认真涂抹膏药,里面加了些许薄荷,有些微凉但不刺激,黎源觉得怪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