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秋一用力。
迟久又叫唤起来,吃痛地拿手拍他。
“快烂了!”
卿秋扣住他拍人的手,面无表情,有些渗人。
“別提別人的名字,烦。”
迟久噤声,见卿秋將他抱进怀里,在他耳畔威胁:
“再乱说话,我就把別人介绍给宾雅。”
迟久彻底没动静了。
他知道,他就是菟丝,寄生虫。
他想对宾雅好。
但他能拿来对宾雅好的东西,基本都是卑躬屈膝,从卿秋那討来的。
迟久指望著拿卿秋的钱和宾雅双宿双飞。
不过卿秋那么坏……
迟久的確怕,卿秋会给宾雅找別的男人。
卿秋人脉广。
他要帮著找,肯定能找到英俊多金十全十美的,到时候他就是换来的钱宾雅也会看不上的。
迟久沉默了。
见他不说话,卿秋反又勾著他的脖颈,故意逗他玩。
“你都被我这样了,怎么还有心思想女人?真就那么想快乐和我不是也行?”
迟久不吭声。
他真是奇怪,卿秋一张儒雅书生的皮,一副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死鬼样。
怎么偏跟驴似的?
半天没结束,迟久撑得手麻,又换了只手撑。
听了话,回答得不假思索。
“我是男人啊,你弄两下就弄两下,结束了我还是铁骨錚錚的一条好汉!”
迟久说完又去看宾雅。
宾雅坐在树下,抱著妹妹,捡著榆钱。
说要晚上给他做榆钱饼吃。
迟久一扬眉,不在乎人还在卿秋手里拿捏著,又得意起来。
“我跟你说,宾雅她——”
声音戛然而止。
迟久捂著肚子,脸色苍白,骂都骂不出声音。
他几乎要倒下。
是卿秋从后面环著他的腰,冷漠地,居高临下地看著他。
“命根子还被別人捏著,別说大话了。”
蠢驴。
迟久在心里暗骂,却也知道这样不是长久之计。
他得让卿秋快点结束。
多久都是一样的钱,他可没心情陪卿秋耗著。
迟久颤著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