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跟青狐提到过,你一朋友凭空怀孕,这人是不是茹霞?”
“是。”白泽说。
“你跟她什么关係?”
“她是我房东。”
“她人在哪?”
“不知道。”
“想清楚再回答。”
“不知道。”白泽面无表情,“一个月前她失踪了,警方也在调查。”
“你撒谎。”
“你可以开枪。”白泽说。
夏晚来盯著白泽的脸,什么情绪都看不出来。
夏晚来拿出手机,翻出一张照片,“认识这人么?”
白泽仔细看照片,是一个四五十的女人,膀大腰圆,珠光宝气,烫著小卷,怀里还抱著一只贵宾犬。
“不认识。”白泽回答。
“再仔细想想。”
“不认识。”
夏晚来盯著白泽的双眼,一丝慌乱都捕捉不到,“她是荒部的人,也是我朋友,人很好,曾经救过我好几次。”
“你想说什么?”白泽问。
“上个月,她去找茹霞,结果从三楼摔下来,一直在icu。”夏晚来声音微颤,在极力克制愤怒,“十分钟前,我接到电话,她確认死亡,医院停了呼吸机。”
“节哀。”白泽说。
“白泽。”夏晚来深吸一口气,“今天的摊牌不是出於私人恩怨。”
白泽沉默。
“白泽,交出茹霞,一切还来得及,不要误入歧途。”夏晚来的手指微微压住扳机,“最后给你一次机会,生还是死,想清楚再选。”
“我不知道茹霞在哪,我也不认识照片中的女人。”白泽转头,枪口从太阳穴移到少年的眉心:“看来我没得选了。”
夏晚来脸色铁青。
“该你选了,开枪还是不开。”白泽笑了,“你看,很多时候,有选择未必是好事。”
夏晚来审视著白泽。
不知过去多久,女人冷冷一笑,扣下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