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却也可能被操纵起意料之外的波澜,哪怕他本人只想安静的死去。 祝洵敏锐地察觉到,徐立关注的不是兵士的死亡,也不在乎是谁在他眼皮底下犯下此等恶行,言外之意甚至在责怪姚凌怎么死在了他负责营队的营帐内。 她因姚凌的遗言而触动,扭转了过于强硬的自我认知,发现确实在置自己于弱势地位时,对所有的恶意和践踏会更敏感一些,或者不能说是敏感,这是一种生存本能,就像草原上的羚羊,对风吹草动不警觉的品类大概早已灭绝。 “我偶遇他受伤,只能背他回来治伤?” 徐立厉声道:“偶遇,在何处偶遇,如何证明是偶遇,而不是在你们营帐内受伤?” 孟钰见状插话:“确实是阿洵从外面背回来的,这孩子刚才说过很多话,应该是在四营四队受欺负了才?” 徐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