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是厉琛时,一种本能的羞耻感瞬间攫住了他的心脏。 他慌乱地想要拉回被子,遮掩自己的狼狈。即便厉琛和他没有实质上的血缘关系,但三十岁的他面对这个只有十八岁的年轻人,仍本能地想要闪躲那审视的目光。 “厉琛,你怎么……”安宴的声音因为昨夜而沙哑,他下意识地想要坐起来,却发现自己连这点力气都没有。 厉琛的眼中只有厌恶。 厉琛一把抓住安宴的手腕,力道之大几乎要捏碎那纤细的骨头。他将安宴从床上拖起,不顾他的挣扎和痛呼,直接拽向浴室。 “放开我!厉琛!” “你简直脏得让我恶心。”厉琛将安宴推进浴室,反手锁上门。 林伯一直在走廊里徘徊,担心着少爷归国后的情绪状态。听到房间里的动静,他立刻赶到门外,焦急地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