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正显然是被这八字给刺到了,他的神色有片刻的忡怔和神伤。默然半晌后,他才笑着道了一句:“那又如何呢?” 孙憾一窒。 那又如何呢?人生如棋局,既已落子,怎能反悔?这个道理,他明白,陆正明白,远在诏狱里的江淮安亦明白。 “你又走神了。” 邓则明看着面前持刀怔愣的男子,忍不住出声提醒道。 江淮安如梦初醒,再次调整好姿势,握紧了悬于腰侧的绣春刀。 “眼下陛下有一桩案子需要我们北镇抚司着手去办。” “而今东南的倭寇频繁进攻我朝沿海地区。朝廷为了保卫国土,多次拨款给南方军士。然而,将士们却多次声称军饷和粮草不足。陛下怀疑有人中饱私囊,特派我们南下查案。” 邓则明微微顿住,看着江淮安的眼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