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既厌烦她的折腾,又心疼她的遭遇,暗想这丫头总是这样闹腾,我得时刻留意她。
然而,她已逐渐恢复,再过几天……我不想她出事,但她的哭泣却有着一种凄美。
她不再自伤,却更加依赖玛丽,低声询问我会不会变心。
我给她食物,她不知该如何回报,低声说:“谢谢先生……”眼神依旧充满恐惧。
我凝视着她,她便僵在原地,我心里痒痒的,却只能强忍。
这几天海德医生每天都会不定时来给斯蒂芬妮换药,玛丽总会站在一旁,手里端着盆清水,随时递上毛巾。
有一次我看到海德换完药,起身时,手有意无意地从玛丽腰间滑过,指尖在她臀部捏了一把。玛丽身体一僵,低头没吭声。
海德咧嘴一笑,又伸手在她胸前蹭了一下,手心压过她乳房,乳头隔着薄布凸起。他低声嘀咕:“这黑鬼身段还行。”
海德走后,我看着玛丽,低声问:“他摸你,你不会躲一下吗?海德医生应该不至于会对你怎么样。”
我语气里带着点疑惑,想起他在穷白人里还算有点良心,应该不至于太出格。
玛丽低头整理手里的毛巾,眼神麻木,声音平淡得像在说别人的事:“习惯了,先生。躲也没用,他们想摸就摸,海德医生不算坏,有的白人直接上手,连声招呼都不打。”她抬起头,脸上没一丝波澜,像在陈述一个早已接受的事实。
我听完沉默了一会儿,她的顺从不是出于意愿,而是被磨砺出的麻木,连海德这种随手的轻薄,她都懒得躲避。
我低声说:“以后他在我面前这样,我会拦着。”
玛丽点点头,低声回:“是,先生。”但她眼神依旧空洞,显然不信这话能改变什么。
10天转眼就到,海德医生也逐渐愿意与我多交流几句。
他曾表示,5天后若得空,会再次来访。
到那时,若斯蒂芬妮安然无恙,便真无大碍了。
这次,海德医生又故作无意地在玛丽身上轻抚几下,而我则装作视而不见。
我注意到,这里的穷白人见到奴隶经过,总会上前拍打并唾弃一番。
若我出面干涉,恐怕会显得和这里人格格不入。
接下来的几天,我与斯蒂芬妮的相处显得颇为微妙。
她试图小心翼翼地试探我对她的容忍底线,显然对我是否会伤害她心存疑虑。
而我则认为,她目前身体尚弱,不必急在一时。
5天后的傍晚,海德医生带着一个8岁的小女孩来访,介绍说是他的女儿。
女孩坐在我的屋内椅子上,舔着我给她的一小块黑糖。
海德医生则毫不避讳地掀起斯蒂芬妮那破旧的裙子,扔至脚下,绕着她的赤裸身躯审视了几圈,随后点头对我说:“这姑娘恢复得相当不错,你应尽早带她去办理财产登记。”
海德医生再次冷冷地对斯蒂芬妮说道:“主人对你如此照顾,为你治病,你理应乖乖听话。”
海德医生的女儿注视着斯蒂芬妮,眼中满是懵懂,天真无邪地询问父亲:“这位没穿衣服的大姐姐是谁呀?”
海德医生对女儿宠溺地说:“她是个黑鬼,就像码头上那些挨鞭子干苦工的黑人一样。你别怕,可以去摸摸她,也可以打几下。”
海德医生的女儿围着斯蒂芬妮看了看,并没有动手打她,而是冲着这位光屁股的大姐姐微微一笑,把自己手中的稻草娃娃递给了斯蒂芬妮。
送走海德医生后,斯蒂芬妮依旧站在原地,手里紧握着那个稻草娃娃,哽咽不止。
我捡起地上的破连衣裙,重新套在她身上,轻声安慰道:“别害怕,虽然那个人也是白人,但他救了你。”
斯蒂芬妮带着哭腔说:“我也想有那样的爸爸,可我爸爸不要我。”我走上前,紧紧抱住我的宝贝,温柔地安抚她:“我要你,以后有我在,我不会抛弃你,我会好好对你。”
我松开她,她低头紧握着稻草娃娃,眼泪仍在眼眶里打转。
我低声安慰道:“别怕了,以后有我在。”她轻轻点头,颤声回应:“是,先生……”然而,那眼神依旧透露着恐惧,仿佛并不相信这话能成真。
晚上,玛丽端着水走进来,低声汇报:“先生,她抱着那娃娃没睡,一直盯着门。”我皱起眉头,问道:“她还害怕?”玛丽点头回答:“是的,先生。她问我,您会不会哪天把她卖了。”
我沉默了片刻,心中暗想,这丫头真是麻烦。可看到她那模样,我又舍不得将她抛弃。
早上,我给斯蒂芬妮套上破旧的裙子,带上奴隶买卖合同,用一根麻绳捆住她的双手,搂着她的胳膊出门。
在这里,奴隶出门都必须被捆着或拴着,以防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