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奴隶独自出门,会被巡逻的民兵当作逃奴抓捕。
若奴隶确实需要单独出门,需在胸前挂上一块大牌子,写明主人的信息、出发地和目的地,巡逻的民兵会跟随确认其未偏离正常路线。
一旦有逃走嫌疑,便会遭到群殴。
考虑到斯蒂芬妮目前身体极度虚弱,我考虑后决定租用欧文的马车。
临行前,我告知玛丽,我将尽快返回。
玛丽面墙跪地,请求将她一同捆绑,表示这样她会感到更安心。
虽然这地方颇为奇特,我还是依言照做。
出门时,我注意到艾米也以同样的姿势跪在她母亲身旁。
见到斯蒂芬妮后,欧文对我说:“她肤色过于苍白,难以看出有黑人血统,看起来就像个白人千金小姐。你这样的外貌带着她出门,很容易被迪克西误认为是诱拐白人少女。此外,她也不愿露出胳膊上的字母R,你最好给她戴上奴隶项圈。”
我认为欧文所言极是,便前往朱莉的店铺询问是否有适合家务女奴佩戴的奴隶项圈。
朱莉问我是不是为斯蒂芬妮购买,我确认了她的猜测。
朱莉在仓库里翻找了一阵,最终拿出一个二手项圈,说道:“这个就行,比较轻便,里面还垫有布料,并且带个铃铛。这种款式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是家中仆人佩戴的,只需10美分。”
我有些愧疚的把这个项圈给斯蒂芬妮带上,斯蒂芬妮愣住了,但却向我微笑了一下,搞得我一头雾水。
到了公证处,我和斯蒂芬妮都验明正身后,递上2美元手续费,相关信息会在萨凡纳法院存档。
然后去旁边再次确认身份,递上2美元手续费费做财产登记。
不少白人父母都会带着小孩去看奴隶拍卖奴隶和做奴隶的财产登记。
斯蒂芬妮在等待登记时,也有白人的小男孩和小女孩上去对斯蒂芬妮动手动脚,摸摸大腿,掐掐乳房,掀起裙子在她屁股上拍打几下,我看是小孩,也不好驱赶。
斯蒂芬妮给这几个白人小孩骚扰的把身体扭来扭曲,脸色羞红,好像很享受的发情了一样,几个白人小男孩围着起哄对着她说“好女孩,张开腿……好女孩,张开腿。”
一个拿着小扇子的白人小女孩,用扇子遮住脸对跟旁边的姐妹说:“看,这就是花式姑娘,主人们拿来骑着的母马,这个虽然长得白,可肯定也有黑鬼血统,黑女人就是淫荡,看她都发情了……”
等登记完成后,斯蒂芬妮把头埋在我的怀里,哭声低沉而压抑,我明白,她刚才的表现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而非心理能够享受这种愉悦,她感到非常屈辱和痛苦,可只能以哭泣来缓解这种情绪。
为了进一步安慰斯蒂芬妮,我领着她去朱莉那买了2件素色的连衣裙供她换洗,1件小披肩,1条深色围裙。
她低头摸着布料:“主人这太好了,我不配。”
从朱莉那又买了一张二手的大木板床,和一条新的棉花床垫和其他几个铺床用具,她的头发披肩上就很美了,我在路边随手摘了几朵野花,我还有一把从国内带来的木梳,老卡特先生以前给的一个旧的小镜子,也可以给她用。
回店里后,我让玛丽烧一锅热水,倒在一个大木桶里调和温度适合后,让斯蒂芬妮坐进去,亲手给她洗澡,斯蒂芬妮觉得这个水温很舒服,她说她以前只是用冷水冲一下。
她洗澡时也很听话,完全任我摆弄,我碰她身上什么部位,她都不会挣扎,跟个木头人一样,神情呆滞,想被突然抽走了魂魄。
她的身体好像很敏感,我随手在她的身体上撩拨几下,她的阴道就湿润了,娇喘起来。
我对玛丽说,以后要每星期给她洗澡,让她干干净净的。
洗完澡后,我给她换上了新买的连衣裙。
斯蒂芬妮眼含泪光地看着我,似乎对我充满了好感。
我在她的头上插了几朵野花,让她对着镜子欣赏自己的美丽。
然而,她却把野花拿掉,连声说:“别这样,我不配。”
接着,我教她用盐水漱口,用牙粉刷牙。由于她基本不出门,也就不需要买鞋。我觉得奴隶项圈只是给外人看的,回到屋里就先给她摘了下来。
傍晚时分,玛丽找到我,说:“主人,我想跟您单独谈谈。”她的声音低沉而平稳,带着一种刻意压抑的语气。
玛丽继续说道:“先生,我知道您想对斯蒂芬妮好,但她承受不起。您越是对她无欲无求,她越觉得您的善意是个更大的陷阱。她已经丧失了相信别人会善待她的能力。从小到大,她所经历的种种事情,使她无法相信会有人平白无故对她好。您给她食物、衣服,为她治病、洗澡,甚至不急于玩弄她,她却无法理解。她只会怀疑,您是否有什么更狠的手段。”
我低声问道:“你是说,我对她好,反而让她更加害怕?”
玛丽点点头,语气平静却坚定:“是,先生。她曾告诉我,昨晚她又一宿未眠,始终盯着房门,担心您半夜进来。她问我,您是否故意将她养胖,以便日后卖个好价钱。我向她保证您并非那种人,但她却不肯相信。您越是想对她好,她越是感到恐慌。她甚至宁愿您现在就打她、使唤她,至少这样她能明确自己的价值和用处。”
我回想起斯蒂芬妮醒来后那小心翼翼的眼神,连吃面包时都要多次偷看我,生怕我忽然夺走。
我还注意到她总会偷偷藏起一小块面包,一旦被发现就紧张得不行。
尽管我反复告诉她,无需如此,但我原以为这只是她体弱胆小,却未曾料到她内心已被折磨到连善意都无法辨识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