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内之事。”池长渊的性子好像冷淡沉静了不少,面对寒止的阴阳怪气没有一丝一毫生气:“他们要送嫁的是漠烟河神,不过本宫可以保证此事不是她所为。”
“何以见得?”寒止随口一说。
江漠抢答:“因为漠烟河神是个女的。”
“那也不见得吧。”寒止冷笑:“指不定上梁不正下梁歪,漠烟河神就是喜欢女的呢?”
他这话意有所指,好像在嘲讽谁,不知道,不敢说。
“你怎么想都可以。”池长渊不欲和他争辩,而是道:“既然大家目的一样,为何不合作呢?”
私人恩怨带到公事上是大忌,池长渊对于河神的事情的确比他知道的多,寒止没多想就同意了。
“那我们现在干什么?”焚霓裳忽然凑过来,自打误会解除后她就看寒止十分顺眼,抱着寒止的手臂撒娇:“乘玉,带上我吧,我不会惹事的。”
“……长公主对自己还真是自信。”
焚霓裳尴尬的笑了笑:“哈哈,不打不相识嘛,咱们交个朋友,你也别叫我长公主了,叫我霓裳好吗?”
她对这些荒谬的事情似乎很感兴趣,大有要侦破真相为民除恶的决心在里面。
寒止看向池长渊,意思是让他决定。
“长公主想去,那就去好了。”池长渊好像莫名的对焚霓裳很迁就,他看着焚霓裳挽住寒止的手,眼底隐隐,如玉的脸上流露出一丝落寞。
他落寞个什么劲啊!
寒止现在看他是极为不顺眼,有种时隔多年看见自己黑历史的耻辱感,忍不住嘲讽:“素闻雨神跟雪神形影不离,怎么没见着雪神呢?”
池长渊脸色一僵,江漠看向他的眼神也谈不上友善。
自从寒止死后殿下和冷相玉便疏远了,后来得知了当初那件事的真相,殿下更是直接提剑杀去北辰国太极殿。
如若不是当时冰神冕下极力阻拦,江漠真担心殿下想要杀了雪神。
此事天下皆知,如今石神提起,是想挑事?
但他其实真冤枉寒止了,寒止对这些事真的一点不清楚,他这一年来都在忙着适应身体审讯案件还有学习师父教给他的土系法术,哪有功夫去管池长渊和冷相玉又怎么样了。
但他会察言观色的很,一看池长渊和江漠的表情就觉得这事好像再谈下去不太好。
寒止:“罢了,当我没问。”
“无事。”
池长渊缓缓道:“本宫与他早就恩断义绝,石神以后还是不要再说这种话了。”
嗯?
寒止纳罕:“哦,这样啊。”倒是稀奇,他亲爱的木神姨母竟然由得他这么欺负自己的宝贝干儿子。
他白了池长渊一眼,既然说了晚上再行动,他就好好享受享受。
妖精开的客栈,他还没住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