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以及,你是不是因为看见含昭去朝夕族才觉得我跟寒止关系不浅的?”这个问题对他还是很重要的。
他笑了笑:“这么说你一直关注着朝夕族啊,那他一定很开心。”
池长渊眼前一亮:“你这是什么意思?寒止真的……”
看来就是他想的那样,含昭让池长渊引起注意。
“他死了。”寒止脸色又冷下去:“天上地下,你也别想找到他一点碎片。”
他可没说谎,他的肉身碎的连渣都没了,当然一点没有。
早就察觉到焚烬和冷白白因为他们的对话而停止争吵,寒止故意朝着焚烬和冷白白道:“你要是不相信我,不妨劳驾二位冕下给你一根头发,追踪术不是什么很难的法术,不用我教你吧。”
那双充满希望的绿眸黯淡下去。
追踪术当然不难,甚至说,他的追踪术是由木神亲自教的,放眼天下也无几人胜过他。
可这一年来他一遍遍找,一遍遍搜索,用寒止双亲的头发也好,还是曾经他用过的物件也好,他都没法找到关于寒止的一点点碎片。
向焚烬借来的引魂灯依旧长燃,却也只是静静的在那燃烧。
直到几日前江漠告诉他朝夕圣殿前有人到访,他才重新燃起希望,本打算金国的事情结束他就去九土找这个含昭,没想到却在这儿碰见了对方。
只一瞬间,他就觉得含昭是奉命前往,而命令他的人应该就是乘玉。
乘玉眼神睥睨,神情冷淡,俊秀的面容与寒止毫不相似,神态倨傲,也完全没有寒止的卑微小心。
他的肌肤光洁如雪,而水刺鞭打下的痕迹永不消除。
“……是我冒昧了。”
池长渊深吸一口气:“你既然是寒止的朋友那也是我的朋友,我能叫你乘玉吗?”
“我说不能,你就不叫?”寒止“呵”了一声,池长渊还真是自来熟,这就开始叫上他名字了:“本座一向不在意称呼,怎么叫是雨神殿下的自由,我管不着。”
“……我能跟你一起走吗?”他一定要弄清楚,寒止和禹乘玉有什么关系。
寒止:“……”
想了想,寒止道:“路就在那,你随便。”
这又不是九土,他还能让他滚出去别来吗?
他就是寒止?
把含昭叫回自己房间,寒止有些不满。
含昭低头,眼神有些愧疚:“殿下恕罪,属下没注意到自己被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