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郁而终”,只是结论,只是表象。
真正的死因,根本就没有被揭开。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眼底是浓到化不开的痛意与懊悔。他闭上眼,手指无意识地攥紧,指骨泛白。
这些年,他和傅砚都在一遍遍咀嚼那段过去的悔恨,他们竟然就那样默认了她自己放弃了生命这种荒唐的想法,默认了她是因为太痛苦而结束一切。
荒谬至极。
他咬紧牙关,低声骂道:“我们两个真是被蒙在鼓里太久了。前世如此,今生也一样。”
他终于意识到,这一切并不简单,背后极可能藏着尚未浮出水面的真凶。
真正的仇人从未显露,而燕舒,或许现在仍处在危险之中。
傅衍低头,眼神冷冽又沉重,一瞬间,脑中飞速翻找起所有可能的蛛丝马迹,可惜,一无所获。
线索如被人有意抹去般,干净得令人发指。
他不知道仇人藏在哪里,但他知道。他们已经没有再失去她一次的余地了。
燕舒看着他沉思的模样,心头微动,忽然想起了什么。
“我刚才不是在惩罚你来着?”
傅衍一愣,还未来得及反应,就感到她靠近了。
燕舒变回无辜又狡黠的样子,轻轻扒开他衬衣的扣子,细嫩的指尖滑上他结实的腹肌,故意绕着描摹。
“傅衍医生,”她声音软得不像话,“你是不是忘了,你还在受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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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个冷脸妹宝爽,今天a爆了。
绳结
燕舒手指故意在他腰腹间流连。
她缓缓向上滑去,指腹若有若无地划过他胸前那两点微红的敏感处。
她本就是出于好奇,却不曾想男人竟一瞬绷紧了肩背,肌肉轻颤,胸膛浮动得厉害。
她抬头看他,声音软绵绵地问:“傅医生,这里也会有感觉吗?”
傅衍咽了咽喉结,呼吸明显乱了一拍,半晌才压抑住身体的欲望:“小满,别”
他声音依旧是平日那种温和低缓的语调,却透着一丝被迫隐忍的哑意,眼底原本清澈的水光,此刻却浮着浓重的克制。
燕舒撇了撇嘴,一脸无趣地收回手指:“啧,没意思。”
话音一落,她眼神灵光一转,突然翻身下床,啪嗒啪嗒跑去自己的化妆桌前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