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超车,五点半就到桥上等着了。 雪连着下三天,这时候才慢慢停了,大桥地偏,桥上的雪没人清扫,还是一副原始的刚落下来的样子,整座大桥都是白茫茫的,手电筒一照,亮亮的闪着光。 草枚大桥因为不合标准,早就弃用了,慢慢这条路也就没有人来往,那路灯前几年被路过的酒鬼砸坏了,没人修没人管,这里就越来越荒废,除了几堆小混混们常来,几乎没人敢往这里走。 陈父不停地踩雪堆,一边刮脚底板的脏泥,一边活动着取暖,“怎么还不来?”他吐一大口烟,借着手电筒的光往远处看。 陈母搓着手,“太冷了,怎么还不到?” 两个人都不说话了,伸长脖子瞪着眼。 时针一过来到整六点。 白茫茫一片天地,静得出奇,石岩甚至能听见雪消融的咯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