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睡倒在了融化了一半的糖浆里,我的意识在混沌中艰难上浮。 空气里混杂着润滑剂和精液味道,喉咙干得像要冒烟。 我的眼皮沉重得像是粘在了一起,费了很大的力气才睁开一条缝。 刺眼的水晶吊灯已经熄灭,房间里只有清晨的微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投下一道灰白的光带。 光带恰好落在那面布满整个天花板的巨大镜子上,隐约映出一个狼藉不堪的身影。 一个女人躺在那张皱成一团的红色丝绸床单上,乌黑的长发像纠缠的水草,凌乱地铺散开来,几缕湿透的发丝,黏腻地贴在泛着不正常潮红的脸颊与脖颈上。 她的嘴唇红肿,微微张着,仿佛还在无声地喘息。 原本穿在身上的那件黑色蕾丝吊带裙,早已被揉成一滩烂布,皱巴巴地堆在腰间,露出了大片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