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背上的人影一身黑色劲衫,腰间别着黑亮短匕,身姿挺拔,覆着半边面具的脸上只露出一双黑沉沉的眼睛,浑身肃杀之气尽显。 正是秘密赶回上京的邢焱。 半月前,南疆鄞州军营。 郝连生刚头疼地应付完老皇帝派来的和谈使团,一回来,便看见帐中之人正端坐在案几后,却难得没有在处理公务,便忍不住哀怨道:“你既然有空,干嘛不自己去招待?” 邢焱正拿布巾专心擦拭着手里的长枪,闻言头也不抬,言简意赅道:“你比我合适。” 郝连生闻言,眉毛得意一翘,假意抱怨道:“你都不知道,那群老油条有多难伺候!一会儿抱怨住的帐篷漏风,一会儿嫌弃军里的伙食难吃,他们卡咱军饷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有今天呢。” 他语气有些幸灾乐祸,可随即想到了什么,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