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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中功也说对了。古城所说的小功,也就是国中功也是成城警察局第一代局长国中亲晴的儿子。而国中亲晴正是在左门我泥的小说中出场的东京警视厅的出色刑警,现在亲晴的儿子功也都九十三岁、孙子笃志都七十一岁了。
刑部把自己的手指埋在拉布拉多的毛里,声音僵硬地说道:“你想说的事情我都清楚了,但这都是你的推测吧。”
“莫非你是古城老师?”
“确实是这样,但是当我看到有里子针织衫上的香槟污渍后,我认定自己的推测是正确的。”
国中笃志慌张地说道,但是看见父亲的表情他一时语塞。国中功也惊讶万分,眉毛挑到头顶,下巴都要惊掉了。
这是什么意思?刑部和二当家的脸上同时表现出惊讶的神色。
“你在说什么呢?”
“读了农药可乐案的资料后,我马上就知道一件事情。第一起案发时,在受害人看到可乐的四个小时前,有一个穿着夹克的嫌疑人被人目击。目击者是骑着自行车路过的小学生,他刚好看到可疑人员伸手把可乐放到自动贩卖机上。因为那个人的手臂挡住了脸,所以小学生没能看见嫌疑人的脸。
“哎呀,小功,你精神不错啊,”古城举起右手打招呼,“我今天来找你是有事相求,能让你儿子协助我们查案吗?”
“从小学生的视角来看,自动贩卖机在道路的左侧,嫌疑人的脸被手臂挡住,就是说他用左手把瓶子放到了自动贩卖机上,所以嫌疑人是左撇子的可能性比较高。”
国中笃志碰了碰父亲的肩膀叫醒他,国中功也睁开眼睛,伸手戴上了眼镜,在国中笃志的搀扶下坐了起来。
古城得意地张开、握紧自己的左手。
“爸爸,有客人来了。”
“嫌疑人注意到从左侧过来的小学生,就马上用手臂挡住脸而已,难道不是这样的吗?”
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国中笃志表情僵硬地离开电梯,沿着走廊走到第三个房间前打开了门。十平方米左右的房间里有一张老人床,床上躺着一个满脸皱纹的老人。他似乎在睡午觉,呼噜打得十分响。这个老人就是国中笃志的父亲、现年九十三岁的国中功也。
“不对,如果他只是在买可乐的时候被看到,那什么问题也没有。如果注意到孩子的目光,就可以等孩子过去之后再把瓶子放到自动贩卖机上。”
听了从这种侦探嘴中说出的话,国中笃志不禁噘起嘴皱起眉头,说不出他是因为古城傲慢的态度生气,还是因为古城离奇古怪的说辞感到可疑,大概这两种原因都有。古城的长相只有四十多岁,不可能经历过八十年前的事。
“啊,是这样。”
“我八十年前和你父亲一起玩过,要是他还记得那就太好了。”古城一边这么说一边玩着手机。明治年间出生的人却能够把最新型号的手机玩得这么溜,是因为迅速收集信息、机动调查会用上手机……才怪,其实是想搭讪女孩子就必须用手机软件。
“虽说如此,但人不是机器,平时惯用右手的人,也不是不可能一时心血来潮就改用左手。
“很少会有警察之外的人来拜访爸爸。”电梯门关上后,国中笃志试探性地问道。古城事前只和他说过他父亲曾经帮助过自己,国中笃志似乎觉得两人的真实身份可疑。
“我又接着读了一些资料,发现在第四起案件中,嫌疑人与第一次被目击时一样,穿着灰色的夹克,就知道这不是模仿犯罪,而是真正的罪犯。在第四起案件中,可乐瓶的外侧粘有猫毛,因为受害人平时没有接触猫的习惯,所以猫毛可能是通过嫌疑人的手粘到瓶子上的。
两人在国中笃志的带领下,走进了“坎贝尔饭田桥”,与窗口的工作人员打过招呼后坐上了电梯。
“但是案发当天下着大雨,根据证言,如果可乐瓶被放在自动贩卖机两个小时,那么猫毛应该被雨水冲刷掉,也就是说,这起案件中不是罪犯把瓶子放到自动贩卖机上的。”
“亘,真是个少见的名字啊。”
原田歪头表示不解,刚才古城说的这些与报告书上的记录并不相同。
“他是跑腿的亘。”
“把可乐瓶放到自动贩卖机上的犯罪手法应该是一系列案件中的共同点。”
“你是古城孙作先生吧?你旁边的这位是?”
“我懂了,就是说罪犯并没有把可乐瓶放在自动贩卖机的上面,而是放在了其他地方,可能是取货口处。但是在受害人来到自动贩卖机之前。瓶子被某人挪到了自动贩卖机的上面。这应该是与罪犯无关的第三者的所作所为。那个人来到自动贩卖机买可乐,看到可疑瓶子就把它放到了自动贩卖机上面吧。”
几分钟后,原田喝光了可乐,古城也看够了花,开始玩起了手机。一辆红色的双门跑车停在了停车场,从驾驶室走下来一位精神矍铄的老人。灰色短发、黑框眼镜,他叫国中笃志,八年前还是警察局的高级官僚,今年七十一岁,是住养老院的年纪,但今天古城想来见的是国中笃志的父亲。
“那为什么只有那次瓶子没有被放到自动贩卖机的上面呢?”
在通往“坎贝尔饭田桥”的路上有一家建材超市,没想到古城竟然看起园艺货架上的东西,这可和他的气质不搭,他是想选花送给爱丽丝吧。
“这个问题问得好,警方的调查陷入僵局的一个原因就是他们不清楚在这一系列案件中哪些是同一人所为,而哪些案子又是模仿犯罪。只要重复同一手法就可以混淆自己和模仿犯罪者。但是没有这样的好事,罪犯应该也不想改变犯罪手法。只要读了报告书就能找到答案,第四起案件中的自动贩卖机主人同时是一家电器店的老板,他在自动贩卖机的右上角设置了监视器。罪犯在向瓶子下毒后发现了监视器,大概身高一米五,把瓶子放到自动贩卖机上需要踮一下脚,这就很可能被监视器拍到脸,所以不得不把下了毒的瓶子放在取货口处。”
“别把我当小孩子糊弄,我可是明治年间出生的,你别忘了我比你爷爷还要大。”古城说着歪理,赌气走出了停车场。
“稍等一下。”
从饭田桥回到中野,坐东西线要花二百日元,坐中央线要花二百二十日元,就算古城忍着不买咖啡,他的钱也不够坐车回去了。
从表情来看,刑部并不能接受古城的说法,他站起身来,把墙上的钥匙盒看作自动贩卖机,举起右手把塑料瓶向天花板方向放去。
“如果你承诺不再去女子酒吧,那我就把下个月的钱预支给你。”原田喝了一口可乐后这么说道,但是古城瞪起眼睛,凶狠地盯着原田看。
“如果他不想改变犯罪手法,那这么做就可以在挡住脸的同时把瓶子放上去了吧。”
古城痛苦地咳了起来。一只手拿着瘪瘪的钱包,里面只剩下一百八十日元,抬头看着自动售卖机,一罐咖啡要一百二十日元,买了的话他这个月剩下的日子就要靠六十日元生活了。
“确实如你所说,”古城打了个响指,“监视器设置在自动贩卖机的右上方,所以能够拍到正侧面的脸。如果用右手放瓶子,那么自然而然就可以用手臂挡住监视器的拍摄角度,但是罪犯没有这么做,为什么呢?罪犯的惯用手不是右手,他没有自信在踮脚的同时把瓶子放到头上的高度。
“我口渴了。”
“当然他这么做有可能成功,但是万一失败的话就会被监视器拍到脸,没有必要冒险,罪犯就是这样想的。”
如果再把事务所的银行卡放在古城那里,那储蓄都会被花光的。就在上周,两人约定,每月给古城五万日元,但是古城不管不顾,连续三天晚上都去“神奇之国”。结果由于铁路总武线的列车故障,他没钱打车回来只好在醉酒后一头扎进车站前的树丛里。或许是遭到了报应,他钱包里的纸币也被偷走了。
“啊,原来如此。”
古城说的话像童话里主人公的台词,他会这么说是因为从上周开始他就频繁出入位于秋叶原的一家名叫“神奇之国”的酒吧,他认为那是一家正经的酒吧,但是听描述,明显是有撒娇发嗲的女孩子的那种酒吧,古城好像迷上了一个叫爱丽丝的女服务员。
看刑部的表情,像是着了魔一样,他把塑料瓶子换作左手来拿。
二〇一六年一月二十五日上午十一点,原田平时这个时间都是在事务所的桌子前看报纸或者浏览网页新闻,但是他今天和古城一起去了养老院“坎贝尔饭田桥”。此行的目的是得到古城老朋友的帮助来调查案件,现在他老朋友的儿子正在停车场等着。
“话说回来,二十三日晚上,贵宾包间里的有里子还在犹豫说什么秘密的时候,与伸手去拿花生的柴郡撞到了手,手里的香槟洒了出来。有里子用左手的食指来滑动手机屏幕,所以她是左撇子。与有里子并排相坐撞到手腕,也就是说,柴郡的惯用手是右手,但是农药可乐案的罪犯是左撇子,所以柴郡不是农药可乐案的罪犯。”
“今天晚上我还是去一趟神奇之国吧。”
记忆、性格、癖好和习惯等受脑子控制,即使变成了人鬼也不会改变,惯用手也是如此吧。浦野是左撇子,但是同一副躯体的古城的惯用手就变成了右手。浦野用左手拿钢笔刺向锡村蓝志,但是古城用右手向八重定泼玄米茶、用右手拿酒瓶击打装作急救队员的人鬼。
2
原田理解了古城的推理,但是这样一来,柴郡和农药可乐案就没有关系了。那为什么柴郡会犯下投毒案呢?
有里子感觉自己误入了另一个世界,从口袋里拿出了手机按下了录像键。
“这就令人百思不得其解了。柴郡无疑是人鬼,但不是农药可乐案的罪犯。那么柴郡是谁呢?”
大厅里一片惊恐骚动的声音,穿着制服的安保人员也手足无措。艾维奇的电音仍然砰砰响个不停,十分吵闹。
刑部似乎也在思考同样的问题,古城煞有介事地清了清嗓子说道:“召傩复活的七个罪犯中还有一个人犯下了投毒杀人案,那就是青银堂案的罪犯。”
十分钟前有里子也喝了柴郡递给她的香槟,如果柴郡也想杀自己,那么那杯酒里也是下了毒的吧。从那时起有里子的性命就已经掌握在柴郡手中了。
青银堂案。原田记得这是一起由人鬼犯下的案子,但是他还没有读国中笃志发来的相关资料。
有里子知道自己现在应该做什么,确认倒下的人的意识和呼吸,保证呕吐物不会堵塞他们的气管,必要时按压他们的心脏,让周围人叫救护车。她脑子里很清楚要做这些事,但是脚动弹不得,呆立在那里。
“是一名男子闯入珠宝店,让营业员喝下毒药后抢走珠宝的案件吧?虽然是一起投毒杀人案,但是和这一次的案件手法并不相同。”
有里子刚才就环顾了夜店,但是并没有找到柴郡,两个人下楼前后差的时间还不到三十秒,这段时间根本不够穿过人员密集的D-MOUSE大厅离开,她消失后去了哪儿?
刑部不愧是黑社会头目,见多识广。
“我,现在要去杀人。”柴郡刚才的话回荡在有里子的耳边。说是“现在”要去杀人还不准确,如果柴郡说完之后才去下毒,那毒发未免也太快了,也就是说她在表明要杀人之前就已经下了毒。
“并非如此。”
赤木手指着有里子说道,他突然“哇”的一声呕了起来,声音就像是下水道返水一样,突然向身后退去。晃悠悠地闯进夜店的卡座区,一个转身的男人倒霉了,赤木吐了他满怀。与此同时,从吧台那边传来了玻璃杯打碎的声音。一名戴着荧光眼镜、留着“TOKIO”短发的女子,靠在沙发前的桌子上,痛苦地大口喘着气。与赤木的情况一样,女子抬起头,她的脸和手在抽搐,猛烈地呕吐。
古城压低了声音,开始讲述青银堂案。该案发生在一九四八年,是古城死后的第十二年、日本战败后的第三年。那一年的一月二十七日下午六点多,位于东京都丰岛区的珠宝店青银堂来了一名戴着东京都政府袖章的中年男子。他拿出名片自称是厚生劳动省的技术官员,他告知店员附近发生了群体性痢疾感染,有一名感染者曾经来过店里,要求全体店员喝下预防药。
“咦?你是有里子?”
有店员察觉到了异样,但附近的确出现了痢疾患者,也就同意喝下预防药。全体店员以及勤杂工家属共计十六人按照男子的指示把预防药放在茶水里分两次喝下。根据生还者描述,喝完之后,他们感觉像喝了威士忌一样胃很灼热。几分钟后,店员相继开始倒下。据调查,他们喝下的是氰化物,具体成分不明。
有里子打算转身回到出口处,但是她走了半步就停下了。赤木的样子变得很奇怪,脸色就像他刚住院的时候一样差,嘴唇两端冒着泡沫,眼球震颤不停。
男子在抢到现金和珠宝后逃走,有十二个人中毒身亡。七个月后,男子被捕,他实际上是一名画家。男子遭遇到了近似拷问的调查,就暂时承认了罪行,但是在公审中,又主张无罪,一九五五年被判为死刑,他在一九八七年因肺炎去世之前都不断地提请上诉,如今真相还是不得而知。
“咦?你回来了?”又是赤木的声音,麻烦接连出现。
“警方初期调查缓慢,还错抓了完全不相干的人,仅仅是因为真正的罪犯运气好,但他误以为自己是天才,这家伙和柴郡的人物特征一致。”
有里子看了一会儿店里,发现并没有什么异样,但是也找不到柴郡的在哪儿,难道是自己被戏弄了吗?
“但我认为青银堂案与这次的投毒案犯罪手法并不相同。”
什么也没有发生,夜店里的客人随着艾维奇的电音摇摆身体,有里子想要找到柴郡,但是有两个和柴郡一样打扮的女子走了过来。有里子觉得自己出现了幻觉,但马上就意识到了那不是柴郡,“TOKIO”式打扮的女子真是太多了。清醒的“TOKIO”架着喝多了的“TOKIO”走出了夜店,茉莉花香水混合泥水的味道特别奇怪,就是之前在楼梯醉得不省人事的女人的味道。
“不,其实是一样的。通过对死亡的恐惧让对方内心动摇,把毒药说成解药让受害人喝下,柴郡的犯罪计划就是如此。
有里子突然觉得有人看着她,体格像金刚一样的安保人员看着有里子,拿着对讲机小声地说着什么。她听说过有人因为没有额外缴费待在贵宾包间而被禁止入店。有里子站起来,从她上来的楼梯原路返回。
“青银堂案是在日本战败之后的混乱期才能够实行的犯罪。被害人之所以能够按照罪犯所说喝下毒药,是因为惧怕痢疾的群体性感染。但是柴郡复活后,世界完全变了样,痢疾传染病骤减,现在用同样的犯罪手法骗不了任何人。人鬼改变犯罪手法,快乐就会减少。
柴郡短发的背影消失在舞台一侧的楼梯处。有里子像是丢了魂一样,站不起身来。这个女人说要去杀人!这肯定是胡言乱语,但她是怎么知道自己工作的医院和全名的?
“于是柴郡就开始思考,决定不改变犯罪手法,而是改变世界。人们对痢疾的恐慌消失了,那么只要制造出新的恐慌就好了,所以柴郡决定在夜店连环投毒。”
“那就辛苦你录像了。”
原田突然想起了从有里子那里听到的疣猪男的事情。疣猪男赤木隆太被怀疑得了痢疾住院治疗,检查的结果是阴性。他还称这是医疗过失,让有里子很是头痛。赤木的行为虽然令人不耻,但他觉得自己不会得痢疾这种心情是可以理解的。
柴郡把花生米放进嘴里,站了起来挥挥手。
“在夜店玩就有可能被下毒,柴郡想要制造出的恐慌就是这个。但是恐慌并没有如自己想象般传播开来,即使连环投毒,年轻人还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沉迷游乐。所以柴郡把目光放到了视频上。演员松永佑被阉割杀死的现场视频被扩散到网络上,引起热议。年轻人想把这种冲击性视频分享给朋友,柴郡正是利用了这一点。”
“哈哈哈,你上当了。”
原田想起了案发后的第二天,涩谷蜥蜴大楼周边聚集的年轻人。他们看过有里子的视频后,不仅亲自来到案发现场周围看热闹,还有人想要自己拍摄视频来获得点击量。
“你认识我?”
“柴郡威胁有里子把受害者被毒倒的样子拍摄成视频上传到网上,这很有效果。视频被传开,投毒案受到了年轻人的关注。自己也有可能被下毒的不安在年轻人之间蔓延开来。”
有里子面无血色。
“由此他做好了犯罪前的准备吧。”
“是湘南大学附属东京医院吧,你是护士加上有里子。”
刑部和拉布拉多坐在一起,向前挪了挪身子。
“你别开玩笑了,你怎么会知道我在哪儿工作?”
“柴郡应该在年轻人感到恐慌的时候开始作案,于是我们就决定在夜店恢复营业的二十七日晚上潜入涩谷蜥蜴大楼。
柴郡摸了摸有里子的脸,手指从下巴滑向喉咙,尖尖的指甲抵着有里子的皮肤,有里子不自觉地挥手拨开她。
“和我想的一样,柴郡当天的作案计划如下。首先将杀虫剂混入柜台上和沙发桌子上的饮料中。在引发恐慌前,离开夜店下到一楼,到大楼后面的小仓库内换上急救队员的制服。
“如果你不听我的命令,我就去医院把你做的事都说出来。”
“在那儿等听到急救车的警笛声后就从小仓库里走出来,坐电梯上来。因为涩谷站附近的十字路口很多,行人的数量也很多,即使听到警笛声,救护车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到达。在这一段时间内,回到“DUCHESS”,装成急救队员对在场的人说‘你们喝下杀虫剂的可能性很高,请马上喝下解毒剂’。”
这个女人在说什么?虽然她刚刚帮了我,但是也没有权力命令我,而且夜店本来就是禁止摄影的,她果然是吸了毒,在胡说八道。有里子心想。
原田不自觉地“啊”了一声,他想起了两天前读报纸时看到的一篇报道。
“你用手机拍下接下来发生的事,明天传到社交网站上。”
“前几天,消防局着火,制服被偷走了。”
柴郡脸上的笑容消失了。有里子感到脊背一阵发凉。
“这肯定是柴郡所为。装成是急救队员获得夜店中客人的信任,然后让店里的人喝下致死毒药,杀光他们。”
“有里子,把你的手机拿出来。”
想一想当时的情景就不寒而栗,如果古城没有赶到,那么“DUCHESS”真的就会成为人间地狱。
“这一定是恶作剧,”有里子这么想着,露出和善的微笑,推了推柴郡的肩膀,说道,“你别开玩笑了。”
“但是这个计划中有一个问题,扮成急救队员出现的人如果之前出现在夜店里,即使换了身衣服还是有可能会被认出来。所以柴郡在这里耍了个花招,这你们应该知道了吧。”
包间里贾斯丁·比伯的歌再也不能唱到有里子的心里了。
古城看了看刑部,刑部的脸上露出微笑。
“哈哈哈,干得不错,”柴郡夸张地拍手,然后伸展腰背,“接下来该我了。”她把嘴凑到有里子的耳边:“我,现在要去杀人。”
“就是把自己的魂魄转移到事先准备好的另一个宿主身上吧。”
“来巡诊的教授骚扰我,太过分了,我就把他论文的数据放到了网上。”
“正是如此,柴郡在大楼后面的小仓库里从女子宿主换到了男子宿主。在案发当晚提前准备,把一名醉酒的男人带到了小仓库里,给他穿上了急救队员的制服,把他的手脚绑起,关在那里。案发当天,柴郡向饮品下完毒之后来到一楼,再转移到这名男子的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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