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样出去?不怕別人见了以为你是刚接完客还没恢復好就出去勾引別人的流鶯?”
迟久回过身去。
真罕见,平时不管玩得再怎么疯,卿秋看著永远衣冠楚楚。
今天可就不一样了。
墨色长衫起初被他抓著,却裂成一条一条的,后来卿秋乾脆自己扯下来。
“亲我。”
卿秋將他按进怀里,垂著眸命令。
迟久屈辱地照做了。
所以即使现在,一切消停,卿秋上半身东一块西一块的印子都还没有消。
迟久忍不住乐了。
指著卿秋,他嘲笑起来。
“你还敢说我?你敢顶著这副鬼样子出去,外面的人肯定都以为你刚从那个姘头家里出来!”
卿秋淡淡抬眸。
扬唇,带著些恶劣地笑了一声。
“你不就是我姘头?”
迟久戛然而止,涨红著脸,只感觉自己把自己骂了。
丟人。
“不管你,钱呢?把我应得的钱给我!”
为了给自己爭口气。
迟久一瘸一拐地跑回去,扯著卿秋的衣领把卿秋拽了起来。
“我可是陪你忙了一夜!”
卿秋太渗人。
迟久原本觉得害怕,不想纠缠,准备早早跑路。
但卿秋一直挑衅他。
迟久本就容易上头,而卿秋是了解他所有缺陷的人。
了解到什么程度呢?
就算迟久跑老远,卿秋也能用一句话,气得他自己回来撒泼。
他了解他所有阴暗面。
某种程度上,他是最能操控他,占据他的人。
迟久正骂著,卿秋按下他的脖颈,吻了过去。
“你……王八蛋、住——”
……
迟久再次醒来,已经不是一瘸一拐。
他几乎快瘫痪。
卿秋躺在旁边,將金条塞进他手里,嗓音含笑:
“你拿著啊。”
迟久的手指握了握,虚虚的,连握紧的力气都没有。
“卿秋……卿秋……好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