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时日的遭遇。再者刘大牛这次应劳役而去,本身就存了去找已然一年渺无音讯的父亲的心思。 看着范媪一副想问又不敢问的架势,刘大牛主动开口,“我见着爹了。” 范媪明显大松口气,开口却是骂,“那老不死的,我那会儿说躲山里,他偏不听信。可倒好,被征去了,整整一年连个信儿都没,活的死的都不知道,留着咱孤儿寡母的过日子,我说只当他死了,你还偏往上凑——” 她眼底突然有了活气,一大把年纪了硬是中气十足的骂了好一阵子,一直骂得口干舌燥,才终于止了声,眼神却是往刘大牛身上瞥。 刘大牛迟疑着:“爹他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范媪兀地沉默下去,那点气儿仿佛一下子被从身上抽走了。 她扶着旁边的土墙一点点滑落,人也跟着萎顿下去。 ...